双叶鹤归

浪漫至死不渝

[贺红]狐狸和书生(一发完)

 




浪荡书生x炸怂狐妖

HE 微博点梗

甜段子无逻辑

食用愉快 晚安好梦

 

 

传闻人间有一男子,貌俊且深情,颇有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只可惜常常流连于烟花柳巷之中,不曾显露才华。

 

 

 

莫关山梳理着自己因为生气而炸开的毛,嘴巴里还不停的吧嗒吧嗒咒骂着。

 

“说了老子不想去人间,非得我去。”

“祖宗缺了阳气你又不是不清楚,你这些日天天在洞里藏着,不知道的该以为怎么样了呢。”一旁的温柔念叨着的是莫关山的母亲,温柔的模样还带着笑颜。

 

“老祖宗怎么样关我屁事,这破狐狸家族老子早就不想呆了。”莫关山瘪着嘴一副不服气的样子,“我要不是为了你才不去呢。”

 

 

莫关山大概是整个狐族脾气最大的狐狸了,不仅没有学到一点关于狐狸的魅惑和心机,倒是大大咧咧的像个出征将士。

一天到晚就窝在自己的洞里数尾巴上的毛。

 

不过他也不是没有去过人间。

 

 

不过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重新回到充斥着喧闹和嘈杂的人间世界,莫关山不耐烦的清了清耳朵,坐在客栈的角落里物色合适的人选。

老祖宗口味挑得不行,人老珠黄不行,非得是鲜嫩年轻的肉体,虽说这阳气摄取不过就是伤些元气,不至于致命,可是修养的日子每个百八十天是不太可能的。

 

莫关山把自己幻化成了个脸上微微带疤的中年男子,看起来不算是好接近,也方便了他选人。一旁的桌子上,尽是些风流的公子哥,酒水和声音一起在屋子里上下,脖颈下微湿的衣领记录了他们喝下的酒数。

 

 

“听闻你那心头好最近那穷酸鬼来屋子呢…啊…哈哈哈哈!”酒酣之时,说话也变得无所顾忌。

“胡…胡扯八道些什么!”一个衣服华贵的男子把酒碗重重摔在了桌子上,酒气和怒气一样爆表,“还不是那贺不要脸的家伙一天到晚在那里油嘴滑舌的,一副穷酸样还以为自己还是那个状元,早就被皇上给撤职了。”

 

“哟…是么!你也就现在敢说,怎么没见你在他前说啊!”

“说就说谁不敢啊!”

 

 

一行醉鬼就这么跌跌撞撞的到了怡红楼边,莫关山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跟了过来,直觉告诉他他是应当跟着的。

似乎他自己也在找寻些什么。

 

不仅仅是任务。

或者说是早就想来了。

 

 

 

时间从来不妨碍这烟花柳巷没了人群,日日夜夜,深夜亦或是白天,都有留恋无法离去之人。莫关山站在角落犹豫着是该进去还是在门口等着。

 

 

而那一群人已先一步开了口。

 

“给我把那贺天叫出来!今天我就来教训教训,不然他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屋子还还因为宿醉而昏睡的贺天倒在软红尘中哼了哼,似乎在摸索自己把意识丢在了哪里,还没回过神,那群人就已经冲到了屋里。

 

“靠着女人养活的草包,老子今天就来好好教训教训你!“

 

 

 

 

莫关山甚至看不清那半透明纱帐里的人是谁,可是他就这么冲了上去,那熟悉的气味,任由多少劣质胭脂都遮盖不住。

 

 

他始终都记得那句。

“你好啊,小狐狸。”

 

 

莫关山把他带回那个漏雨漏风的残破草屋,心不甘情不愿的小小施了些法术,终于安置妥当后,犹豫片刻决定离开。

可是悄摸摸转身想再看一眼的时候。

 

对方还是那个浪荡多情的模样。

 

“好久不见了,小狐狸。”

 

 

人与妖之间有多少可能。

那如果都是男性又有多少可能呢。

 

 

莫关山几年前看见贺天的时候,还是那副鲜衣怒马不可一世的模样,在河边救上了好奇玩水的莫关山。

在人间初来乍到。

莫关山咋咋呼呼的来找寻对象,可是到了人间却完全忘了这事,只顾着玩乐,还差些失足落水。

 

淹死的狐狸精。

听起来怪可笑的。

 

 

 

起初的那几天,莫关山看贺天越看越满意,各方面的条件皆是满足要求,正准备把对方带回洞里,却又发现对方生了病。

轻飘飘的一点法术便可以治好。

莫关山却像是中了邪的非得亲历亲为的照顾。

 

感情的到来从来都是一瞬间。

 

 

莫关山露出尾巴的时候,对方却甚至连害怕都没有。

只是一句小狐狸。

 

就吓得莫关山落荒而逃。

这一逃就是这么些年。

 

 

 

“你…你现在怎么弄成这个样子?”莫关山知道躲不了,只好硬着头皮走到了跟前,慢吞吞的开口。

“怎么?心疼了。“

 

“你不说考状元么,现在怎么呆在那种地方。“

“那你也说我高中了状元你就和我在一起的,你也没做到。“

 

“你!“莫关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情感在心里的角落别扭着,怎么也不能让贺天舒服。

“当过状元,也走街串巷过,在马背上受众人瞻仰,只是后来触了权贵,又抹了公主的情义。“贺天整整了自己的位置,轻飘飘开口。

 

 

“你怎么回来了?“贺天看着不自在的莫关山转过话头,“又缺了人气叙你老祖宗的命?“

 

“我倒是挺想的,这样你就可以照顾我了。“

“我挺想你的,小狐狸。“

 

 

 

莫关山一咬牙,跺了跺脚跑了出去。

 

 

 

一个月后。

 

 

贺天近日常常听到街坊说那几个城里游手好闲的权贵近日接连得了怪病,并没有特殊症状,却总是长睡不醒。

 

 

又是一日,贺天把屋子里已经微微有些受潮的书拿出门放在屋前晒,门口突然出现了个高大的身影。

那人看起来紧张又害羞。

或许可以说是只狐狸。

 

 

 

“我…我现在不用你当状元也愿意和你和你在一起。“

“可…可以么?“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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